“是啊!所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喊别人老公半夜去你家!喊别人老公在你家过夜!喊别人老公不救伤重的女儿,把最后一袋血输给你那个只是磕破点虎皮的儿子!”
“江扶芸,是周暨白欠你的,你要抢走他我没意见,你可以跟我说啊!”
“只要你开口,这样的老公,这样的爸爸,我和小漾都不会稀罕要。”
“可是你为什么要偷偷勾引?你就这么贱吗?”
“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啊,为什么要害死小漾??”
没有人上前阻拦我,只有周暨白。
用力把我推开后,他仔仔细细的查看江扶芸有没有受伤。
拒绝了旁人的搀扶,我自己从地上爬起来,然后嘲讽地质问:
“周暨白,但凡那天你给小漾做检查时有对这个贱人的半分细心,小漾也不会死。”
大庭广众之下,他尚且能够维护江扶芸至此。
那么私底下呢?岂不是更过分?
至此,在场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带了些鄙夷。
“苏缇,都是一家人,别闹了……”
事情闹得太大,院长匆匆赶来。
可他刚到,便开始打圆场、和稀泥。
“让暨白给你道歉,写检讨,贴在医院的宣传栏上,你看怎么样?这样总可以消气了吧?”
我怎么可能答应?
小漾只是参与了万分之一沈孺的死亡,都被周暨白道德绑架了两年。
如今她死了。
害死她的凶手居然只要写检讨就可以?
这怎么可能!
我坚持医院辞退周暨白,并限制他的后续就业。
可院长很是为难的推了推眼镜。
“苏缇,你爸爸也是医生,你从小耳濡目染,该知道培养一个医生需要付出多少人力、物力,国家培养了他这么多年,不能因为一时的过失,就叫他断送职业生涯吧?”
“再说,就算不做医生了,他以后也还可以从事其他行业,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。反而是咱们这些病人,就要少了一个治愈的机会,这是因小失大。”
“这样吧,我再给他降薪,多给他排班,让他在哪里出错,就在哪里补偿,在工位上慢慢给小漾赎罪,你看这样行不行?”